​论国家的普遍意义

国家存在的公共意义是提供社会保障,为纳税人提供公共服务,在平等人格的意义上而非形式平等的情形下,保障纳税人获得普遍公正的待遇。
舍此之外,国家就是一种集体犯罪,是强盗与土匪的集合体。在流氓国家,普遍社会保障被划分为等级制,用来保障特权阶级对公共资源的垄断,从而构成了对其他任何纳税人的犯罪。
在等级制的社会保障条件下,用以对丧失劳动能力且无社会保障的群体,提供一种微不足道的最低生存保障,但却连最低生命保障——医疗健康保障都没有,在此意义上羞辱任何纳税人理应获得的普遍社会保障。
此一公开羞辱试图将任何追求普遍社会保障的纳税人,视为同最低社会保障阶层同一人格,同一意义上的所谓低保户,从而抹杀掉公众追求纳税人普遍社会保障的公共意志,让纳税人产生一种自我羞耻的阶级意识,同时也抹杀公众对特权阶级垄断性的普遍剥夺产生理所当然的反抗意志,从而完成对普罗大众公共意志的绝对强奸。
此一颠倒黑白的犯罪行为,表现在普遍强奸的话语体系,则以纯而又纯绝对纯粹的国家装逼艺术(比如屁股崛起),完美的规避了特权阶级的垄断之罪,同时将普罗大众塑造为一眼望不头的愚民,使颠倒黑白成为一种普遍社会意志。
这也就有效的形成了对包括空气在内的全部公共资源的绝对垄断和绝对腐败,这两者之间又互为父子,互相推动,用宏大叙事欺骗愚民。
最简单的事实就是,连普遍社会保障都没有,侈谈什么崛起不崛起难道不是一种虚妄的意淫,而且要大众跟着一起宣淫,最后把大众愚弄成跟着一起颠倒黑白的傀儡。
但人不是为了装逼犯的装逼而存在的副产品,普遍的人,才是主体和主体性的存在。单一的尸体一边慷衣食父母之大慨,四处展现狂妄野心,一边连最基本的,最起码的社会保障都不愿意提供的时候,这是勿庸置疑的叛国罪。
从法理上来说,这只是背叛了国家设立之初的原始意义,而对现实中活生生的生命来说,那些病无所医者就是叛国贼所谋杀的。当国家的意义除了犯罪的意志以及装逼的表演之外一无所有的时候,纳税人不要忘记原始的国家契约——我纳税,你提供社会保障和公共服务,否则就滚蛋!
在纳税人的概念中,每天的衣食住行吃喝拉撒,全部都在纳税,这是国际公认的纳税人资格。当纳税人资格被代表了的时候,这被代表的就是征税权主体的衣食父母,最简单也最普遍的逻辑就是——政府不产生任何财富,它所有的财富都来自于征税权。
纳税人从来不需要因为追求普遍社会保障而羞耻,因为这是现代社会文明至为重大的象征性事件。如果没有普遍社会保障,任何统治话语都是绝对的装逼,绝对的强奸。
比如统一,就应该是普遍社会保障之地对特权制之地的统一,从来就没有野蛮去统一文明的法理。当然,文明有时候并不一定干得过枪杆子,但枪杆子绝对害怕笔杆子。
佩玉
2021年9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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