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在上海,写一篇回忆。
一开始就闹了个笑话。有一天,我收到一封信,写信人想与我见面,
如约我在北京去了金燕办公室。我提早到了楼下,
到了采访的时间点,她进来了。果然是。采访很顺利,对于她,
就象文章的标题,我是个好奇的孩子。当然要问问她为啥叫”
采访时我告诉她我最喜欢的一个故事,她写进文中:
“在这个世界上,总会有这样一些人,
现在想这是对我的预言也是对她自己的。
那时,我从事公民社会的工作。总有些风险
的事。
延丁在文章里写道她放弃的一个想问我妻子的问题。
“第一次接触翟明磊是在下午,他要赶傍晚的车回上海,
延丁就是这样的一个富有同情心的女人。
因为本性的相同,我们从第一次见面起就成了朋友。
后来同仁们创办了《民间》杂志。我那时是主编,
《民间》被迫停刊。我在网络以公民记者身份继续发声。
她走遍了青川的乡村。
那时,一见面她就给我讲青川的故事,青川的孩子。
地震两三年后,人们渐渐遗忘了汶川,
2012年,我转向做文化工作。延丁仍然在公益事业第一线奔忙,
她已经不是那个羞怯的隐者了,而是一个女侠。
她和梁晓燕去探望在家被囚的光诚,冒着被打的风险。
再见到她时,她和袁天鹏,高天,
袁天鹏毕业于美国阿拉斯加大学,爱喝可乐,
延丁岁数不小,我可以称之为寇姐。对于名和利,
因为是很熟的朋友,我都从来没有特意去记忆她说过的话,
在她宁静的心灵面前,我常感到自己的喧嚣。
我从不记得,她在物质上去争取过什么,在吃喝上嫌弃过什么,
她所有的罪名,只有一个,那就是 她的本性,善良,无私,正直的本性。这个罪名,蝎子认,我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