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家层面,宽容从来不是道德问题。
欧洲早期空想社会主义学说创始人托马斯·莫尔(1478-
诺福克:在英国,谁不服从国王,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莫尔:我已经再三考虑过了,我不能违背自己的良心。
诺福克:托马斯,我害怕你将要付出很高的代价。
莫尔:自由的代价的确高昂,然而即便是最低级的奴隶,
莫尔付出的代价是生命。
1535年7月6日,亨利八世终于借助国家力量,
房龙断言,国家统治力量的不宽容是虚弱和缺乏自信的表现,
正因为房龙看到了这一点,
在一定意义上,房龙看到了他所预言的历史进程,
那么,我们免不了要问:我们获得这种宽容了么?
其实这是一个无需回答的问题。
1966年,在非理性的国家力量鼓动和操纵下,
现在而今眼目下何尝不是如此?
道德问题可以劝解,政治问题则只有博弈。
可见,路很长,很长很长。
(据2014年7月28日共识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