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6月15日上午9点左右,李延香等14位公民在潍坊中院大门口右侧打横幅,横幅内容是公民有权监督司法、某某无罪,打横幅10分钟左右,没有引起轰动和围观。在李延香等人后面有潍坊本地工厂工人打横幅讨薪。李延香等人打完横幅后撤离了,离开现场100多米时公安便衣追上,抓住刘星问你是律师你们到哪去你们回来再弄一次,李延香等人不回去,双方发生撕扯推搡。这是便衣制造的第一次打架。
李延香等人被强制弄回到法院门口右侧,便衣和警察把胡玉华圈出去,用手捣着胡的头说你打我了,其它便衣说直接弄死她算了。这是便衣制造的第二次打架。
李延香等人走不了,李等人报警,处警警察到后便衣指着说就这些人,警察直接把李延香等人抓走了。
李延香等人被拉到潍城公安分局,直接被提审,李延香从15日的9点多被提审到17日的凌晨4点,被铐在铁椅子上连续42小时。16日晚,警号127033的警察是酒后提审。提审的内容是谁组织指挥的,如果不说,表现不好的话让十多个人全部消失。
李延香说只要不让我消失,你们让我说什么都行。警察问你认识刘星吗?认识翟岩民吗?警察告诉李延香铐在铁椅子上不是刑讯逼供,铐多长时间都不是刑讯逼供。没有经过提审的李延香信了警察的话,说打了才是刑讯逼供。
老道刘星被连续铐铁椅子6天6夜,警察轮番上阵不许刘星打瞌睡,失去正常思维能力的刘星恍惚中,只要警察说是不是,刘星就跟着说是,全部满足了提审警察的提审笔录。
现在很多人指责刘星靠围观挣钱,正是中了公安的毒计,事实上所有围观都是自愿自费,真正有人出钱的就此一例。
审讯完毕后,李延香等人被装车送进潍坊看守所关押。
在潍坊看守所,李延香被连续5天提审,每天从上午9点到下午5点半铐铁椅子。5天提审中有一次被CCTV做了视频,警察让李延香好好表现,表现的好就可以出去了,你的问题也可以解决了。
2015年7月13日,警察拿着笔录让李延香签字,警察说你的笔录掉水里了,必须重做一份。笔录咋会掉水呢,掉哪里的水里了,李延香问也没问就签字了。
2015年7月14日,两个警察提审李延香,警察说检察院要提审你,你问清楚能判多少年。警察又说做的笔录不好领导看了不满意,我们按领导的要求把笔录给改了一下,在电脑里重新做,你签字。
2015年7月15日,3个便衣拿个专案组专用牌子,桌子上放了4盒很高级的香烟,边抽边提审李延香:你要老实交待问题,把那些人都供出来,配合我们做视频。
一个便衣走到李延香身边,咬牙切齿的说,还用我怎么教你吗?翟岩民是怎么骗你的,律师是怎么拿你们敛财的。一天提审了3次。李延香说不认识翟岩民,没人骗我们,我们是自愿来的。
2015年7月16日,3个便衣换上警服提审,我记住一个警号049963,那两个的警号没记住。他们说:我们领导说了,要照顾你和刘建军律师,给你一个机会,好好表现,配合我们做视频,写个保证书,背过以后对着镜头说出来,表现好了让你出去,表现不好在里边待一辈子。
李延香不配合警察做视频,放回监室马上又被提出来,潍城分局局长说,你不要不识抬举,这个机会(录像)别人抢都抢不到。李延香还是不做视频。
一个提审警察说,我们求你了,帮帮我们做这个视频吧,我们好交差。
2015年7月17日下午6点,李延香被释放,走出牢房换上了公民捐助的衣服,这才知道公民捐助了,卡里有捐助的钱,公安却一直不告诉,不让用也不让查。
李延香在看守所的院子里要求归还在旅馆里被查抄的衣服、海产品、背包钱物。看守所说东西不在我们这里,找旅馆老板娘要去,再闹下去送进去关一辈子。
在看守所的院子里李延香见到了其他被释放的八九个同伴,同伴说李的财物在潍城区南关派出所里。
其他被释放的同伴被拉走以后,剩下李延香一个人,李说你们不是要关我一辈子吗,我就让你们关我一辈子,李延香就往看守所里边跑。专案组的人把李延香拉到南关派出所,专案组的人以查监控为名跑了,把李延香扔到南关派出所一天一夜没人管,联系不上专案组的人了。
南关派出所不承认有李延香的物品,推诿到城关派出所,城关派出所又推诿到南关派出所。最后城关派出所证明李延香的物品在南关派出所。南关派出所一个所长把李的包里的东西倒在大厅地下,什么东西都没有了,现金380元、3点5克的金耳环、32G、16G的优盘、价值千元的3套衣服、海产品、充电宝,多用充电线被掉包。
背包里多了一份栽赃的材料和巡检日志。
李延香打电话报警20多次,北京和潍坊的110、12345没人管。
2015年7月18日下午5点李延香在南关派出所门口下跪,跪了10多分钟,派出所警察哈哈大笑,引起群众围观、议论、拍照。
两个女警把李延香拉进派出所谈判,只能选择要钱,必须签17日的赔偿协议日期,南关派出所赔了李延香2000元钱。
李延香说,他们每次提审我都说表现好、配合好就可以出去,并且可以解决问题,全是骗我的。
前几天李延香的丈夫去中南海给中央领导寄信,失去联系好几天了,李延香的儿子初中升高中考试考了657分,全县最好成绩是670分。李延香说我们惶惶不可终日上访,儿子咋上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