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部分
1995年,在一个稍显偶然的场合,自从我表露自己的人生使命—
这是黑暗对光明的审判,是毁灭对希望的审判。然而,
这是一场自我征召的几乎永不停歇的战斗。当我初踏上这条道路时,
1994年的时候,我曾回绝了一位同事的邀请,
2000年,互联网开始进入普通人的生活,
2001年911袭击后,中国的各级法院纷纷开始引入门禁安检,
接下来是2003年的孙志刚事件。我久已关切到,早在此案之前,
2004年,我担任东莞兴昂鞋厂罢工事件被捕工人屈朋涛(
在那些年代,为人权事件进行联署呼吁是一种很常用的行动模式。
在第一个十年中,
艰难的时刻终究是挺过去了。更出人意料的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
尽管如此,我从来就认为中国民主化的战略不仅必须,
我一开始就没有挖空心思去寻找时新的命名来描述这一战略而直接借
不像有些谬误所认为的:中国文化没有这样的传统。
2007年4月26日,就在邓小平发布其杀气腾腾的“4∙26”
2008年颇多收获。年初时,我在张辉等人所提出的“
林昭作为非暴力的殉道者的意义尚未普遍为国人理解和接受。
2008年的世界人权日,
在这一年,还有一件插曲是不能略过的,
很快,参与救灾工作的机会来了。广州良人教会王岛牧师(
这一年我还另参与了一些颇有意义的工作。
2008年还作为维稳费超出军费的元年载入史册,
就在我越来越多投身于推动公民不合作运动时,
2009年夏天,
很难有一个战略不和民众的切身生活发生密切联系而可以取得成功的
2010年下半年开始,
习近平当权后,从2013年开始掀起了更大的镇压狂潮,
这些年来,我只做一件事,就是推动公民不合作运动。
我们所相信的,以及我们努力行出来的,都力图公开在世人面前。
“六四”屠杀蒙尘二十六载的鲜血还在流淌,可曾击中你的心房?
法理部分
从法律的字面含义和逻辑推理来看,
在中共政权各种口径和形式的自我辩护中(
自中山先生首倡共和,满清即覆,
在我们被控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罪一案中,讼争的问题是什么?
我们讼争的真正问题是:公民是否有权利发表自己的观点,
尼克松总统在牵涉水门丑闻——在竞选期间对竞争党派实施窃听——
丹宁勋爵在《法律的正当程序》中指出:“
我们再来看看这个案件的一些程序。首先就拿立案来说,
法庭一方面声称这是公开开庭,
本案控方使用的我本人的笔录是2011年2月至8月被广州市公安
在这么长的关押期间,绝大多数时间我们被禁止会见律师,
此外,由于整个刑事诉讼程序存在各种随意性条款,
这一切操作手法看起来更像是参与其中的各机关和公职人员合谋的一
这一切如果只是发生在我们几个人身上,或许还可以找到遁辞,
无论有意或无意,
《中国人权双周刊》第162期 2015年7月24日—2015年8月6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