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香港是心目中燈紅酒綠的都市,
青年時,香港是一種薰陶。求學、工作、
香港這時是照進這千年暗室的光亮,是掙脫桎梏的自由的風。
個案推動法治的維權運動最終在列寧主義政黨的鐵拳打擊下成為一場
這時的香港,是走入劇變的傷痛,是被黑暗吞噬前的煎熬。
城猶如此,人何以堪?短短的一年間,目睹了惶恐與驚懼,
當語言開始磕頭時,所謂愛國就成為表演,
即使如此,即使是借來的時間,借來的空間,百年的西風歐雨,
這群還在堅持的人當中有幸彤,而因為這個人,我愈愛這座城。
幸彤是一個堅定而又純粹的人,此前一直低調的不站到台上,
對幸彤來說,抵抗強權首先是對恐懼的抵抗。一段時間以來,
因為幸彤的選擇與堅持,
人類社會的兩大災難是專制與瘟疫,
而我與幸彤已經兩年半時間不能見面,
這座城已逐漸不再是我們所熟知的那座城,
野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