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是我哥王喻平的会见日,5点30到洪山监狱时8点30正好是监狱的上班时间。外面管汇钱的狱警还没来,我就直接来到监狱里面的狱正科。这次没有人阻拦,只有科长熊成钢和一狱卒,我和熊对视了一下。副科长丁张华没来,她管开我哥的会见条,其他人员在外面汇款那儿开。我只好在里面看了一些新的规章制度。都是摆设。
5分钟后丁张华才来,她先给里面建新囚房的狱卒开了方便条。第三个才轮到我,她看了一下我的身份证说:监利县是哪里,对面的狱卒说是荆州那边。她又说你怎么不到会见日来呢,我说是今天会见呀,10号,一监区的会见日。她一边开一边说又到会见日了,我不高兴地说今年我才第一次来会见,她说不是说我。
我拿着会见条来到会见厅,把身份证和条子递给狱卒。他自言自语道,丁张华怎么还这样。我大声说,你们每次我来会见都这样说。那里面的老大似乎醒悟,说知道,没什么。登记完后,把身份证还给我了,叫我等一下,我是第二个。他们接着关了玻璃窗,在里面窃窃私语,我知道他们在讲我哥。会见的人越来越多了,9点30开始播放会见名单,我看着屏幕,耳朵听着,一直没通知我,以前都是狱警直接通知的。最后看见屏幕上零星的会见家属19号到17号窗口会见,这时狱卒管理员通知我到17号窗口会见。我现在才知道《零星》是我和我哥的代名,想了一下以前发现一连串的零星的会见,现在才明白了。我连忙来到17号窗口,这次哥来得早些,在找我,我看到他挥挥手一起来到窗口。我拿起话筒马上问道,身体怎样?他说身体原来是右边从头到脚的又冷又痛,现在左边也开始从头到脚的冷和痛,鼻子春节时发现有点不健舒服,给狱警反映了,他们就带我哥到监狱医院给打了二针。后来就一直到现在闻不到什么气味了,他说不知用的什么药,再也不敢到监狱医院治病了!他怀疑自己遭遇毒害,他说他要申请保外就医,叫我帮他请律师,还要申诉!我很惭愧一直没能找到帮他的律师。他说身体越来越坏了,不知能不能等到出狱的那一天。他问了一些家里的情况,我说陈妑的身体比以前要好了,要他放心,把自已的身体搞好就行了。我在找律师,差不多要找到了。我顺便问一下黄子,他是黄文勋吗,他判五年,原来都在一监区,后来分到三监区生产去了,他身体还好。他放风时,我哥在二楼能看到。我和他说话时,他身旁就坐着个牢头,我发现我后面也站着一二个狱警,这次比前几次严了。话筒里面出现语音,我知道时间要到了,连忙说: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快说时间要到了。他又强调说,一定要找律师申诉,申请保外就医!最后看着他瘦弱的身躯和无助的眼神,心里不是滋味。一定要找到律师,能帮他保外就医,让他活下来。
想到自从他失踪被秘密关到天门看守所三年受尽狱警和牢头的迫害,为了口供,他们用尽酷刑,特别是铁板镣,两腿溃烂,无法站立,上侧所都要人帮忙。后来又关押到荆州看守所,和死刑犯、吸毒犯关一室,受到非人的殴打,身体到处是伤;特别是二审判决后,又换到监利看守所遭到五六个狱警的殴打,我哥没屈服,被喷辣椒水,顿时头肿眼瞎,二审判决书和一切物品被夺走。(他们做贼心虚)
不久,我哥被关押到荆州江北监狱,在一次早上集训时,发表讲话,当场被几个身材魁梧的扑倒,拖行几十米,关紧闭三月有余,脚镣手铐,吃喝拉撒都在里面。我去三次都不让见人,最后和广州的刘律师才见上一面,他见刘律师当场签订申诉委托书。后来,刘律师将申诉书寄到湖北省高院和北京高院,如石沉大海,没有音讯!
2016年3月份又换到武汉洪山监狱一监区关押,也是在一次早上集训时发表讲话,反应监狱里面饭菜和一些不良现象。科长王劲松带领几个狱警对他进行殴打,关紧闭三个多月。直到七月份武汉洪灾过后才见我哥。那时发现我哥身体身体不成人样,左腿膝盖疼痛,不能直立,耳朵听不清楚我说话了。找监狱长时已经变成了是曹文强,狱政科科长是熊成钢,监区长是蔡和森。我向熊成钢反应我哥身体状况时,他说我哥是活该!找监狱长曹文强时他也没什么说法,和刘律师找他说要经过省监狱管理局,而且需要两个律师。特别是监区长蔡和森对我大吼大叫,对我哥态度及其恶劣。牢头和囚徒也乘机对我哥身心进行百般的摧残……我找监狱医院张主任,张主任说我哥身体没问题,我要记录时他说不和我谈了。
如此这般我欲哭无泪!希望广大的正义人士多多帮忙,让我哥的身体不受迫害,保外就医;用法律武器让我哥恢复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