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茂中:为中山市东区国宝支队李建大队长记功

2015年4月29日下午15.30我出门,见到在我家门口(从2005年开始就住在紫马岭下街38号了)有两个紫马岭派出所的警察,他们见到我就说他们的老板(领导)要找我。但我有急事,就一边走一边回答他们说:“我很快就回来,你们稍等几分钟”。

在离麦当劳一百米处他们就拦下我。很快,国宝队长李建也来了,接着紫马岭派出所邓俊文(记忆中好像是俊文)开着警车到来。我在六个警察的“护送”下登上了去派出所的警车。
到了派出所。一进门,李建便恶狠狠地推了我一把:“你搞什么鬼?我打死你!”邓姓警察说:“戴上手铐,让他坐上老虎凳”。不过,后来他们还是带我到了一间比较温和的接待室,也没有戴手铐。

李建:他妈的,你这个给脸不要脸的家伙,想搞什么鬼?从实招来!
我两手一摊:我能搞什么鬼?你们有我搞什么鬼的证据就直接说吧。
李建:你当我不知道?下午和谁见面?去哪里吃饭?
我说:没有谁啊,如果你不忙,就我和你们几个一起吃饭吧。

李建眼睛一瞪,手在桌子上一拍,站起来恶狠狠地说:是不是有一个珠海来的某某某,过来找你?你们商量什么?
我说,是有朋友要来,但我们没有见到,不敢确定是谁。你们既然知道是谁,那么,也许就是他吧。

李建:有什么活动?
我:哪能有什么活动?要真是朋友来了,最多也就是请他吃顿饭罢了。
李建:怎么不见你请我吃饭?你见的是些什么人,当我不知道?
我:你们是进高级酒店的,我们是随便在大排档吃饭的,我怎么敢委屈你吃大排档的饭?我确实不知道来的是什么人。

李建:你当我傻呀?忽悠我,我们什么都问清楚了,你就老实说,否则对你没好处!黄志松什么都和我说了。
我:黄志松是我的老乡,我们经常一起,很正常啊。我确实不知道什么,你想啊,现在是三四点,人没有见到,来了没来我也不知道。现在就被你们叫到这里来了,你说,我哪里能预测到后面将有什么事情(或者他们说的什么活动)?

他见怎么也问不出什么来。但问题是我确实没有什么可以让他们如愿以偿的“交代”。就和我说:你去警察那里做一下笔录,交代一下事情的经过。然后就走了(好像是去审问黄志松)。

去到一间办公室,警察开始了他们的笔录审问:家庭情况,学历,家庭成员的联系方式。
我说:你就按这次找我来的事情进行问话,其他一切我都不会回答,你看你屏幕上面的内容(有固定格式,当事人有权利拒绝回答与本案无关的内容,有权利要求某个警察回避)。
邓姓警察说:你倒教起我来了,说吧,来的人叫什么名字?打算去哪里吃饭?计划搞什么活动?

我说:不是我教你,法律确实是这么规定的。我没有见到人你们就把我拉到这里来了,是吧?在没有见到人之前,我能知道来的是什么人?就算他自称是谁,在没有见到人之前,我都不能确定是。人都没有见到,你说我们能知道去哪里吃饭?后面将会发生什么事情?我如果有预测功能,就不会在这里和你聊了。

邓:那你们是怎么联系的?说好在哪里见面?他的电话号码是什么?
我:通过QQ软件,在网上聊的,他来了就打我电话,目的地不确定,他可能对中山不熟,也不知道他会到哪里来。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接到他的电话,他也没有留电话给我。
邓:还有什么补充?
我:没有了。
邓:有没有犯罪记录?
我:没有。

笔录结束,我在我说的话后面都打上~~。他当时不让,我说,这些才是我所说的话,后面没有内容了,理应做上标记。他说:你以为我会陷害你吗?我说:你不陷害我,但你能保证别人不陷害我吗?

就这样,笔录17点左右就结束了,但他们叫我坐在那里等上面的决定。派了协警(又是临时工)看着我,上洗手间也跟着。
一直到21:00他们才放我离开。

第二天(4月30日)上午九点多,邓俊文警察又打来电话,说我没有交代清楚,让我去派出所问几个问题。我说我很忙,没时间天天陪着你们玩。他说了很多威胁我家人的话,说就是几分钟,你过来说完就好了。但我没有答应,后来他觉得说不动我就挂了电话。后来我想想,还是尽量不要给家庭带来麻烦,就打电话说明天再过去,但他接到电话后马上变得和气了,说是我知道你在录音,为了大家都好过,你就来帮帮我吧。

我本着尽量柔和解决问题的宗旨,尽量不与或少与警察个人产生对立面,也尽量不给家庭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我在十点钟左右到了派出所。一进门,邓俊文客气地(和昨天的态度来个一百八十度转弯)说:谢谢你,你来了就帮了我大忙了。坐吧,但请你把录音笔或其他录音设备取出来(看来,他很惧怕被录音)。我说没有什么录音设备。但他还是不放心,拿了我的手机也搜了我全身,确认没有才敢开始和我谈。但是,什么也问不出。因为我真的无法预测没有发生的事情。

后来,他带我到昨天的接待室,泡了一壶茶请我喝。并“陪”(其实就是监视)我一直等到东区国宝队长李建及另一个自称是我们客家的河源人(之前有过接触),但估计是假冒客家的,因为当时我和他说客家话他无法跟我交流。

李建一进来就开骂:你这个死扑街(广州话,不得好死的意思),给脸不要脸是吧?马上交代清楚!拿话来忽悠我?给人摆上台都不知道,人家想利用你做事。你这种人将会遗臭万年!

我不慌不忙地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我确实没有什么好交代的,人家不会也没有谁能将我摆上台。我有我做人的原则,不作恶,不为祸社会。只做对社会有益的事情。只有你们作恶的人才会遗臭万年。

李建马上一拍桌子,站起身,恶狠狠地走到我跟前:马上走!中山容不下你!你不走我们将你家的东西搬出去,把你赶出中山。以后见你来一次抓你一次!那个和他一起来的瘦个子国宝也马上将我嘴边的茶杯一把抢过去砸在地上,瓷杯碎了一地。

我坦然地斜了他们一眼:你们有权,任性。你们想打人就尽管打,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他们最终也还是没有出手打我,只是李建不停地威胁质问我什么搬离中山。走到派出所门口也还就是这几句话,我没有回答。
到了现在,该说说我和国宝队长李建的“交情”了。

大概在2011或2012年(时间长,记不起来了,对这些小事情我认为没有必要去记)间。网上发起了组建[国际审判法庭]的签名活动,我也签了名。中山市公安局国安马上调动紫马岭派出所的几十个警察把我“请到”派出所去问话。市局领导很“关心”事态的发展,好像这个[国际审判法庭]就是专门为了审判他们而组建的那么紧张。

从此,市局“领导”常常借请我吃饭的机会,想从我嘴里掏出有价值的东西。我知道,就算我不答应和他们一起吃饭,那么他们同样会以问话的方式将我带到派出所去。倒不如做个顺水人情和他们一起吹水聊天,他们谈他们的看法,我谈我的观点。尽管他们都知道现在中国体制到了什么地步,但是他们几个领导在一起,个个都怕说漏嘴。所以,基本都是和我的观点对立(他们吃共产党的饭不敢砸共产党的锅,不像共产党吃纳税人的饭敢砸纳税人的锅)。
几次饭局以后,也许他们觉得出动领导层和我一个小市民谈话有失身份,或觉得总是套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就在一次吃饭的时候带了一个国宝过来,那人在他领导面前恭恭敬敬地递了一张名片过来:我叫李建,东区公安分局的,以后有事找我。

2013年9月29日,中山市“领导”又“请我”吃饭。席间他们问我认不认识一个叫严文权的阳江人。我问他们是什么事情,他们说那个严文权在杨村绑架官员。我说不知道。

第二天(2013.9.30),我家门口便来了一大帮便衣,四人到六人左右一组,有明岗,也有暗哨。24小时不离我左右(不过,他们没有进我家门)一直监视二十天。在广州郭飞雄案子开庭、和2014年六四前后,他们都是“贴身保卫”我十多天。

有一次,李建说请我吃饭。在最后载我回家的路上要求我提供我们圈子里的情报给他,每次都会“奖励”给我一两千元。我回答他说:我的原则就是不出卖朋友,哪怕你就是一次给我几十万或者几百万我也不干!我还说:如果我是这样的一个人,你下次还敢载我吗?不怕我在你后面捅刀子?所以,我不会做违背良心的事情。

去年八九月左右(这些都是小事情,记不起详细的时间了)。有珠海的朋友要来找我,也不知道他们从哪里得来的信息,提前两天李建就和派出所的指导员找到我说叫我别在中山搞事。我知道自己并没有在中山搞什么事情,就没有当一回事。朋友来的那天,我的手机没电,警察他们怎么都找不到我。最后在我家门口守株待兔地把我带到派出所去,抓我时便衣还不忘在街上散布谣言说我吸毒贩毒。折腾到了晚上十一点多才放我回来。

据我所知,从2013年10月之后,时不时就会有“群众”在我中山的居住地附近晃悠。呵呵,谢谢你们,为我周围的居民带来不被偷盗的安宁。

从去年九月开始,李建他们就提出让我搬离中山,要求不要在中山做事。如果不在十月左右自己离开中山一段时间他们就会以他们的方式让我全家离开中山。房东也曾在两年前收到他们的威胁,使他们怕的要命。尽管我并没有在他们面前承诺什么,但是在权衡各方利益关系的情况下,我还是在十月左右离开了中山一段时间。

这一次,李建却好像已经凶相毕露了。总是追问我什么时候离开中山,大有不离开就有强行动武将我赶出中山之意。他们不止一次地说他们有这种赶我走能力。是啊,有几个朋友都被他们赶出了中山,把家具等丢在荒郊野岭。我不敢保证他们在今后不会使用什么手段对付我,甚至是肉体上的灭绝。

也许,他们为了在上司面前立功,什么事情都会去做。赶在被中纪委带走前对我动手,哈哈!!官场如战场,他们做官的人平时都是一个鼻孔出气,但到了利益面前,身边的“下属”或“同事”会毫不犹豫地将他推下悬崖。目前为止可以参照的就很多:周永康,李东生等。再近一点的如万庆良等。在被带走之前,没有一点“前兆”!

还是那句老话:请警察或为官者尽量少作恶最好不作恶!历史在记录着你们的一言一行……

中国广东[梅州]五华棉洋福城居民(本应是公民,但我们的身份证上明明白白印着“居民”):张茂中 电话13247530183
2015年5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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